沈弼顿了顿,又补充说道:“当然,他是否真的如此‘纯粹’,我们仍需持续观察。
毕竟,这些关系到我们汇丰,乃至整个港英政府体系对他本人、对置地集团未来的支持力度。
态度和立场决定一切。
若他真把自己推得太前,踩过那条线,即使他有天大的利用价值,我们也需要考虑其中的风险。”
纽璧坚心中方才的惊惶稍稍平复了一些,但那份面对小林天望时的不甘和疑虑并未完全消除。
“Peter,你的意思是……我们就这么看着他,什么也不做么……”
“爵士,”沈弼打断他,说道,“做好你怡和洋行的事,澳洲和加拿大的项目更需要你全力以赴。置地的时代已经落幕,后续的事,我会处理。你暂且先回去吧!感谢你提供的消息。”
这是逐客令,也勉强算得上一枚定心丸吧!
纽璧坚闻言,也明白自己无力改变沈弼的判断,更加无力左右小林天望的任何行动。他最后看了一眼沈弼那深不可测的眼睛,然后颓然地微微整了整衣领,便叹着气转身离开。
沉重的办公室门关上,沈弼维持着端坐的姿势足足半分钟,随即才决定拿起桌上那部深红色的通往港府府的专线电话。
港督府,当阳光透过那半开的百叶窗,然后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