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所有人内心有所松动的时候,这时那拿着扁担的中年男人再度跳了出来,指着陈伯道:
“休要听着老家伙妖言惑众,就算当年陆家那小子年幼少不更事,但是他毕竟也是陆家人,而且他也是修剑的,鬼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和陆家之前的人一样莫名其妙的发疯。为了丰乐镇的安危,他必须离开这里!”
“诸位,丰乐镇好不容易才安稳了十几年,难道你们宁愿叫自己和家人每日过得提心吊胆,生怕有一天被人杀害吗?那小子必须离开此处!”
中年男人的话如同一记重锤,再次激起了镇民们心中的不安与恐惧。
他们开始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,脸上写满了对未知的担忧和对过往阴影的畏惧。
“他说得对啊,万一那小子真的继承了陆家的“疯魔”,我们岂不是又要陷入危险之中?”
“是啊,不能冒险,必须让他离开!”
“可……可陈伯说的也有道理啊,陆家毕竟也为镇子做过贡献。”
有人犹豫着,声音里满是挣扎。
那三个玉池宗的青年见状,眉头微皱道:
“所以,你们到底想怎么办?尽快给个答复,我们可是很忙的,没时间和你们耗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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