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赢得她青睐的,必定是在考入大学之后,从那些顶级学府或中挑选出的精英才俊,甚至是从上城下来的贵胄子弟。
出了医院,冯雨槐舒展下眉头,对杨拓客气道:“今天辛苦你了,天太晚了,杨拓你也不住校,就赶紧回家吧,我自己一个人回家就可以了。”
杨拓摇头,义正言辞拒绝:“我答应了叔叔,一定要把雨槐你安全送回家,就不能食言。”
冯雨槐没有再拒绝,两人打了辆出租车。
车内,冯雨槐紧握着药盒,她的心湖并未如预期般泛起涟漪,没有那份应有的激动或兴奋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。
这种不安如同一缕轻烟,无迹可寻,却又挥之不去,仿佛预感到即将有某种不测发生。冯雨槐感觉胸口有点堵:“可是我身上能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呢,总不能是我愚蠢的哥哥,真想对我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吧。”
种种疑虑在她心头盘旋,她意识到有必要向冯睦求证清楚,那通电话尾声中含糊的仇人究竟指的是谁。
还有那电话里自称师兄师姐的人究竟想做什么?
她转过头,目光穿透车窗,凝视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。
骄傲如她,绝不愿意承认自己正被无端的恐惧所困扰,更不愿意承认这种恐惧可能与废物哥哥相关联。
这也是冯雨槐在医院里,没有将冯睦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父母的缘故,她的骄傲不允许她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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