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为了救雨槐,我也不会……唉,董平好歹也是个当父亲的人,等他死了,想必是能够理解我的。”
冯矩对董平还是有点感情的。
他的血是温热的,又不是真的冷血怪物,他站在原地低头为董平足足默哀了三秒钟。
然后,他才转身朝另一处管道快步走去。
管道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,是女人的声音,似惊似恐,嗓音嘶哑得几乎都变了调。
冯矩的心脏猛地一抽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。
父女之间血脉相连的感应让他瞬间听出,那声音似乎正是冯雨槐的。
“雨槐,不会有事的,你再坚持一下下,爸爸马上就来了……”
冯矩嘴唇颤抖,低声自语,仿佛在安抚自己,又仿佛在鼓励前方的女儿。
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,几乎是在管道中奔跑起来。
然而,他的速度已经无法再快了——管道内的可见度极低,污水又湿滑难行,再加上前方绕过他“超车”的老鼠,令他难以下脚。
突然,冯矩脚下猛地一滑,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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