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图挣扎,却发现那些缠绕的肢体越收越紧。红衣女人的手臂像是没有骨头一般,可以随意弯曲变形,将他牢牢禁锢。
更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是,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正在顺着自己的皮肤游走——是根诡异的舌头。
它从红衣女人的口中伸出,湿漉漉地绕住赵刑的脖颈,留下一道粘稠的水痕。
那条舌苔诡异地震颤着,仿佛在和赵刑打招呼:
“队长让你轻点是为了你好,毕竟,想要踩过蚂蚁却不踩死他,力道是很难掌控的。”
秃头男人收回手掌,绕过赵刑,将地上倒下的椅子摆起来扶正,然后缓缓坐在了椅子上。
赵刑的四肢如同提线木偶般机械移动,脚尖在地板上拖出湿痕,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拉开窗户。
赵刑不知道操控自己的女人究竟要做什么,但他有种极强的不祥预感,他惊恐的怒吼:
“你们到底是谁,你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?”
红蜻蜓慢慢收紧舌头,操控着赵刑一点点将脑袋从窗户探了出去,轻声细语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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