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昨天下午从血玫瑰出来,就聚在一块儿喝的酩酊大醉,这会儿一个来上班的都没有。
此刻,巡捕房内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接线员值守夜班。
他身上披个大衣,趴在桌子上沉睡,桌上放了瓶勾兑酒,还剩点底子。
刺耳的电话铃将他吵醒,老巡捕睁眼抬头,浑浊的老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:08:51。
他又扫了眼周围,外门还锁着咧,还没人来。
老捕头打着呵欠把电话线拔了,世界顿时清静了,他满意的起身,去厕所放水。
上了年纪,前列腺跟他不一条心,水花声断断续续有点费劲。
拿凉水抹了把脸,漱掉口里的酒气,老捕头不慌不忙的走回办公桌,又看了时间,刚好到09:00。
他把电话线重新接上。
一接上,电话又续上叮铃铃的声音。
“大早上赶着投胎呢,没完没了响个不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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