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好笑的是这国公夫人,公主以往作为儿媳尚能做到这般,她自己亲生的儿女在她瘫痪后嫌弃,不肯为她擦洗,她如今,怎么还有脸跑来找公主问不是?”
“世上怎能有这样没脸没皮的人?!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。
祁非蕊面色红了白,白了又红。
早知道母亲来是要说这些,她无论如何也要拦着!
“你!你胡说八道!”
“怎么,方才说的这些本宫是哪条没做到?又或者,祁二小姐和祁世子亲自伺候了国公夫人,那为何国公夫人被虐待竟丝毫不知情?”
仅这一句,便问的崔氏哑口无言。
祁非蕊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:“母亲方才说是公主害您偏瘫,到底怎么回事?”她一咬牙开口。
崔氏眼眸闪动:“盛知婉,你当真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!”
“说吧,也让本宫听听,国公夫人究竟还有多少脏水想往本宫身上泼。”盛知婉很淡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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