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老太君浅笑了一下:“老妇还以为祁世子这时应该幸灾乐祸,庆幸公主已同自己和离,没有为世子和国公府带来麻烦。”
“老太君何必这样?”祁书羡面色有些难堪。
“谁让你们国公府行事如此?当初公主差点被山匪绑走,你们非但未担心她,反而想趁机将她的嫁妆给占了,如今居然来为公主求情了,真是稀奇,可惜,公主已经不需要了。”
“人呐,总是做错了事才想着后悔,但哪有人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你的?”
韩老太君说完,腿也缓了过来,迈步走了。
祁书羡站在原地,良久,苦笑一声,其实韩老太君的话也没说错,他来之前,父亲不是正在庆幸吗?
从上一时的捶胸顿足,到下一时庆宁入狱后的庆幸不已。
如此势利、如此善变……
他以往为何从未发现?
诏狱之中,不见一丝光亮。
明灭的火把插在墙上,油灯晃动,将整个诏狱衬托得尤其阴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