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珠一向巧舌如簧,能言善辩,可是现在这等问题,实在是让他难受。
毕竟他学生不少。
乾熙帝看着窘迫的明珠,又扫视了一眼大部分都在低头的文臣,神色中闪过了一丝冷然。
他以往虽然不曾触碰过这科举中的房师座师规矩,但是此时,对于这个规矩却越发多了几分忌惮。
太子说得对,和凌普他们收钱相比,这收学生,才是挖国家的根基。
“纯粹的关系?明相,我觉得这不是纯粹,而是肮脏!”
反正这个太子爷转正不了,沈叶也不怕得罪这些文臣,他冷冷的道:“房师座师的规矩,在我看来,就是考生找靠山,而主考,招纳党羽的一种手段。”
“说的冠冕堂皇,干的却是男盗女娼,让人恶心啊!”
说到这里,他朝着乾熙帝一拱手道:“陛下,儿臣前些时候听了一个故事,想要博大家一笑。”
乾熙帝对于沈叶追着明珠不放的举动,是乐见其中。
他这般抨击科举的座师房师规矩,更是乾熙帝喜闻乐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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