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是不想死的,可看老大人的意思当是不能放过,既如此我便直截了当自裁,省得您麻烦。”
听闻如此言语濮阳言奇禁不住挑眉,有些疑惑的问:
“真就这般爽快?”
“便是这般爽快!”
赵寻安咧嘴,先往嘴里塞了个石瓶,随后摸着胸骨算,一刀到底,紧接便是横切!
“噗~!”
血水喷涌而出,心肺俱裂,赵寻安咳着血指了指豁口,大笑着与濮阳言奇说:
“老大人看我下手可是够狠,心包都已二分,便半边身子都豁开了,可还能活?”
濮阳言奇双眸瞪得老大,刚刚只当赵寻安在戏耍,未曾想真就对自己下手,且是这般死手!
“......赵寻安,我还是未看透,未曾想你的秉性,竟是这般、这般的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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