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我所重视的终究要泯灭,那这所谓的新世界与我,又有何等意义?”
听闻赵寻安言语冯三录却是叹气,摇头说:
“这便是你与冉胜那一支的可悲之处,所想所见皆是小爱,便不会放开心胸,与天地根本大爱?”
赵寻安闻言却是笑:
“我所重视的从来不是世界,而是那些人那些事,那些记忆那些不舍,若他们不在了,要这世界又有何用?”
“......终究是太过自私了。”
冯三录摇头,抖手四尺青锋入手,与赵寻安说:
“我惜你才,若入我门一切恩怨皆散去,否则,就只能称称你这一骑绝尘、无所不能、霸道山河的斤两,剥皮抽筋还是剔肉切骨,便看你的能耐了。”
“前辈这言语真就吓人,便不能留条活路?”
赵寻安擎起天晷直指冯三录,轻笑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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