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大郎,书院招的乃是教授而非经长,你可是思量有误?”
见着赵寻安,头发花白的监院禁不住咧嘴,眼前这位皮相最多而是四五,长于一书一经可能,通熟经史子集的教授,恐怕差之不少。
听闻大郎二字赵寻安眉头禁不住轻轻跳,已经数百年岁未曾听得如此称谓,真就有些想念啊!
“监院可是觉得我的年岁太小,与书山耕种太少?”
赵寻安沉声问,监院笑而不语,心说倒是有些自知之明,既如此,为甚还要来聘教授。
“不瞒监院,不才如今已经不惑逾五,便是这面皮长得细嫩,属实是没奈何的事情。”
赵寻安摊手,却把监院惊了,瞪着眼睛有些失态的说:
“怎么可能,便再细嫩也不可能四十五,而立已是顶天,大郎如此言语,可不是在骗?”
见得监院惊,赵寻安却是靠前,指着眼角将将显化出的鱼尾纹说:
“且看看,便这能够夹死苍蝇的沟壑,可是而立之年得有?”
监院闻言细看,真就是有,可若不细看眼前倜傥男儿便只而是余,属实得上天钟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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