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教习,九科束脩是多,但课程也是繁重,别人一课你九课,却要做好调剂,免得耽误。”
赵寻安笑着点头,自己便是教书育人出身,岂能不知?
表象看着是因束脩喜,可谁人知,那传经授道与己,才是真正的喜!
赵寻安循着课程表目规划,杜宠看的却是惊。
每日里赵寻安与己安排大课至少五,让他这般三五日才得一课便觉心累的禁不住倒吸凉气。
“何至于此,便这安排,怕是比真正该上都多了倍数!”
“虽说仙府良才妖孽不少,但绝大多数都是愚笨寻常,偏生背景还是深厚,教导起来那叫一个艰难,你这般操持,怕是用不到月数就会累坏!”
杜宠劝阻,赵寻安却是摇头,笑着说:
“我这辈子最喜的便是传道授业,老杜且看着,痴傻我都能与他教聪明!”
这般言语惹得杜宠直咧嘴,心说这是未曾接触自以为是,且过上七八十来天,看看还能这般豪气不。
“赵教习,你真的如此规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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