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好了,莫要再让斑驳狼毫涉千山万水来找我这父辈,总要与它个安稳的家。”
老汉言语感慨,却听得赵寻安有些懵,尤其二者乃是两支法宝毛笔,属实与父辈之说半点不搭。
“便这都看不透?”
老汉一见赵寻安表情就知他所想,便笑呵呵的说:
“可曾听闻笔老纸鹤砚龟墨娘之说?”
赵寻安闻言浑身禁不住一颤,紧接双眸大亮,身为修行中人如何不知,那可是无上的文房四宝!
“我便是笔老化身,如此这父辈一说,可是当得?”
老汉笑呵呵的问,赵寻安面上尽是惊喜的用力点头,随之又是有些困惑的问:
“老丈,小子却有一事不明,您不属五行土属,为甚这土科的幻境,却是由您主持?”
“这都想不明白?”
老汉挑眉,笑着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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