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尘世妻儿早便死了,也不知轮回多少次,彼此间的情分怕是早就消散的一干二净。”
“欢喜天女不同,与我宋家开枝散叶,诸多后辈子嗣踏上仙途,再者我之所以步入佛门成就新佛,缘由便在于她。”
“奈何当年看的确凿,因着天女身份亏空身体不得长寿,真就很怕听闻她归去的消息。”
见得宋戳子这般说赵萍儿心生好奇,用继续用草杆戳着他问:
“那为甚如今突然便敢了?”
宋戳子拨开草杆哼唧着说:
“也不是突然敢了,就是将将寻安言语突然触动心灵,一时间思念如潮水般涌,属实控制不住了。”
听闻宋戳子言语正与蓝采莲掰腕子的司空学壮笑喷,哈哈大笑的说:
“听你这惯了皮肉里打滚的营生言语思念,怎地便觉这般可笑?”
宋戳子闻言直扑过去一通王八拳打的司空学壮抱头鼠窜,赵萍儿扬声与他说:
“如此情话待得下个月你亲自与欢喜天女说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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