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便不想知晓这漆雕波翔的出身?”
“半点不想!”
赵寻安再摇头,撇着嘴说:
“便这名字就是天下少有的怪,出身一准儿邪乎,这些时日正在用功破境,便上茅厕的时间都未有,哪有那个时间与他浪费!”
听闻赵寻安如此言语凌霄仙尊眼皮又是一阵跳,这些时日隔三差五的来,除了吃喝便是戏耍,哪里见得半点用功的样子?
便这般言语,就不觉得亏心?
揉着眉心吸气,凌霄仙尊苦笑说:
“漆雕波翔与人心把握真就不凡,早便猜到哥哥会如此言语,却是开了个容不得拒绝的条件,可要听听?”
赵寻安闻言禁不住挑眉,好奇地问:
“什么条件说来听听,能让我不得拒绝的东西可是稀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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