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多年未见,当年的知书达理都丢了,怎么变得这般没大没小了?”
拍掉死死扯着腮肉的一双玉手,赵寻安苦笑着说,谁成想小诺儿猛地撞入怀中嚎啕大哭,泪水哗哗的落,显见伤心到了极点。
“呜呜,师父,您离开这般久怎的就不来看看我,你可知道这些年我撑得有多苦?”
思量小诺儿一路走来的不容易,赵寻安轻摇头,未曾说话,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脊背,一如当年武学上舍时受了委屈。
许久小诺儿才收住哭泣,在小花好奇的目光里徐徐说起这些年的事由。
中土大千女帝生涯简短,毕竟已是寿岁陈长的仙途中人,尘世里的事情如今看来,却是透着股莫名的可笑。
说的最多的便是山川秘境里的事情,云山宗那些年的时日,真就是她最熟悉的。
“师父,您的名头哪怕离去那般久,可在宗门依旧响当当,那绝种神医的牌匾,但凡新入门的都要瞻仰一二!”
“......好歹也是国子监的学生,那个字念世,不念种!”
赵寻安眼角抽搐的说,便当年就不应该接那匾,甚或改下字也好,如今可不成了笑话?
“怎么可能,便水墨峰主都念种,您莫不是在晃点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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