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怎么会?”
虽说心里早便有些模糊念头,自己也曾说过相似言语,可赵寻安还是有些不能置信,罗睺又是一大口酒入腹,看着远方景象说:
“是不信还是不敢信,或是不能信?”
看似一般的言语却惹得赵寻安苦涩笑,三个不真就是把心底的惊恐半点不落的点出,心里属实有些迷茫。
“喝酒,世上之事从来便是无有定论,这般刨根问底的想,又能解出甚?”
“糊涂难得难得糊涂才是真,待哪日你有那个能力掌控一切再言清醒,今朝有酒今朝醉,莫使金樽空对月,且走个!”
罗睺与赵寻安用力碰了碰酒葫芦,大大咬了口腌萝卜,仰头畅快的饮。
赵寻安咧嘴看看头顶虚幻日头,略作思量也是一般操持,腌萝卜混着黄酒,滋味真就拿人!
边饮边说,俩汉子不知哪来这般多的言语,酒意有些上涌的赵寻安揽着罗睺的肩膀问:
“罗兄,你到底是何等境界,与我的感觉怎就不像留影?”
罗睺闻言笑:
“便是废话,我何时说过自己是留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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