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般老实有礼,赵寻安忍不住再咧嘴,入门时细声问:
“可是肿了?”
凌琳儿眼睛一红,撇着嘴说:
“便姑奶奶那手劲儿太可怕了,肿了一大圈呐!”
赵寻安再咧嘴,取颗糖瓜递与她,一如当年受了教训的小诺儿。
再入中堂,接过赵萍儿递来的清香,赵寻安插入香炉认真叩拜,起身后看着丫头笑,父母萍儿在,便是家!
晚间接风宴,赵寻安吃上了百多年未曾品过的家里的味道,尤其那道传自娘亲的小炒鸡,便与记忆里一般无二。
两人边吃边说,凌琳儿坐与侧,大口朵颐着左右看,不知怎地,心中就有些抑郁,人家男才女貌天生一对,自己便如个丑小鸭,真就差了许多。
“莫光吃菜,尝尝你家姑奶奶做的酒酿圆子,堪称一绝。”
赵寻安伸手揉揉面带失落的凌琳儿的脑袋,笑着与她说,原本抑郁的小丫头抬头笑,接过酒酿圆子大口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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