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萍儿粉嫩的小脸变得煞白,紧忙拦在赵寻安身前,满脸戒备地护着,心里却是连连叫苦。
二管家是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亲信,为人跋扈得紧,平日里除了大老爷李家大少爷还有夫人,谁都不看在眼里。
如今挨了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说不得便得挨通拳脚,可少爷大病初愈的羸弱身躯怎能受得住,脱层皮都算轻的!
慢慢放下手,二管家面皮抽个不停,但觉肺泡都要炸了,抄起腰间别的藤条,喝骂着打向赵寻安:
“你个无有爹娘管教的杂碎,朴爷今个非打……”
高举的藤条顿在空中,雪花飞舞的大冷天,二管家却在瞬间出了一身汗。
秋水长剑直指脖颈,锋利的刃口戳破了肥腻的皮肉,殷红血水顺剑锋流下,落在雪地如点点红梅绽放。
但凡再用几分力,必会洞穿脖颈,关乎性命,何人能不心惊?
赵寻安眉头轻挑,心里不禁苦笑,换了身子有些不太适应,这控剑的本事属实差了太多,本想点住喉头却入了肉。
“朴爷,朴大爷,你说某这剑锋再入三分,会是怎样情景?”
面上带着笑,赵寻安柔声问,二管家使劲咽口吐沫,声音有些颤抖的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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