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究是合体尊者,看来已然明了。”
“原来,是先生要走了。”
南水尊者声音有些低沉,赵寻安在的这二三十年最是舒心,诸般事情都有得处,便可望不可及的尊者都入,真就是一家人。
如今知晓将要离去,心中却是沉甸甸的忧。
“便如之前所说,天下无有不散的宴席,我在河畔镇一住便是三十年,也该出去走走了。”
见南水尊者北山神君皆是黯然,赵寻安笑了,一处居住三十年时间实在不短,说来人生中真就未曾这般长久待在一地。
“且放心,又不是不回来了,逍遥派河畔镇,何尝不是我的家?”
“只是我的修行与他人不同,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看世间万般变化才是精进的方向。”
“你们却需努力,若是哪日我已大进归来,你们却依旧原地踏步,可有面子?”
“说不得一把年岁,都修到狗身上了!”
赵寻安逗趣的说,南水两人咧嘴做笑,却比哭还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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