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赵寻安连连吸气,这才压住火,憋着气问:
“二十余人,你是如何胜的?”
“还能如何,全力运动寒蝉诀,泄出所有寒气,把大校场化作冰霜!”
说到这里赵萍儿也不哭了,用赵寻安袖子使劲擦擦面上泪水,嘿嘿笑着说:
“你是不知,不但那二十余人被冻成了坨,便他处也受了影响,冻伤一大群,少爷,我厉害不?”
赵萍儿仰脸等待夸赞,怎知赵寻安抖手便是两指,正中大包,痛得妮子哇哇大哭。
抽出袖子赵寻安寻往大校场旁医馆,双手奉上灵液,与丹山修士恳切言语一番这才回返。
赵萍儿这时也悟出自己错误,垂着个头用手指撵着衣角不说话,赵寻安轻轻与她揉头,认真说:
“莫难过了,以后行事需多想,自觉有趣之事,说不得便是他人终身难忘之痛!”
语气看似平静,可赵萍儿听得出里边的怒,便小心翼翼扯着赵寻安的手说:
“少爷,我知道错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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