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寻安咧嘴笑,笑得灿烂,胡怀民看了额头却有些出汗,这些时日相处甚多,岂能不知大祭天的脾性?
“当朝宰相、两位尚书,寻到大祭酒还有四位老大人那里的三四品官员两掌都数不过来,怎地,与赵某施压?”
“彼其娘之,这是忘了赵某的衔级与出身了吧!”
还是笑,可笑意里却透着股锋刃的寒。
胡怀民只是苦笑,却不敢再言其它,心中也是恨恨咒骂,这般多人找上国子监,可不就是施压。
还不跟自己说,甚好,蠢货们摊上大事了!
“你便是个让人利用的傻厮!”
赵寻安猛地一拍桌子,胡怀民被吓得一跳,不过心情倒是放松下来,大祭天这般训斥倒是好事,说明己在他心,便苦笑着拱手:
“大祭天体谅,我也是那个被耍的,谁曾想竟请了这般多同僚,可不就是施压了。”
“某知你脾性,少不得故旧同年一推搡便上了套。”
与他个白眼,赵寻安用手指叩着桌面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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