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言语应是读过书的,不像你所说,出身黎民百姓。”
赵寻安沉声问,西北行省荒芜苦寒,普通人家的女子多数大字不识,如眼前女子般谈吐的,怕是少之又少。
“......我家爹爹生前乃是西北行省库米什县县令,所以自幼比别的女娃多学了些书卷上的知识。”
女子慢慢垂下了头,声音有些颤的说:
“但有甚用?”
“不过是草原主子手里一只有些特色的牲口,用来招待贵客淫乐时,能得意洋洋自傲几句的,听话母狗!”
“嘭!”
赵寻安持碗的右手骤然握紧,铜碗被捏的稀烂,米汤撒了一地。
心中怒火冲天起,赵寻安起身甩掉手上汤水,但觉太阳穴一鼓一鼓的痛。
虽说早便知晓落入草原人手里必然痛苦不堪,可那都是纸面上的东西,哪有女子所说这般凄厉?
过了许久赵寻安心情才得以平复,看着女子沉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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