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尚书闻言苦笑,说实在,他们也觉得赵寻安脑壳坏了。
官家皱眉思量片刻,沉声说:
“这事由不得他,文科转武科就没这样的规矩,你们派人与他说,安心参加春闱,朝廷不会埋没他的才能。”
“在翰林院沉淀三五年就可入朝作实官,六部由着他挑!”
坐在矮几旁的凤凰看着生气的官家,心中也是有些微荡,虽然已经知晓官家看重赵寻安,可怎么也没想到,会是如此看重!
“这个,陛下,还真有这样的规矩。”
吏部尚书方泽如呲牙咧嘴的说出了六百年前的事情,官家听得心神也是有些激荡。
她以女儿身登基,之前未受过皇子那般教导,并不知晓这些事情,未曾想文道中人,竟还有过如此慷慨激昂之事。
紧接心头却是浮起一个莫名的念头,便好奇地问:
“六百年前天策府大将军名唤赵怀安,与赵寻安的姓名属实有些像,二者间,不会有所联系吧?”
礼部尚书吴沛杨叉手,正颜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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