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是自己的老乡。
这么长一段时间,也算是给足惑的面子了。
况且不说他,宁若那边忙完出来后,肯定也不会继续坐视不理。
宁挽竹可是她的徒弟。
不干涉她决定,这并不代表她不重视这个徒弟。
当然,此时惑本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喝了杯酒,一旁的肖凡见状连忙给他满上,然后又面无表情的放下。
渊看了他一眼,心底不免有些同情。
肖凡的来历他也听说了,一个比寻常人要勇敢一些的少年,却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被惑培养成了这副模样。
“渊,你是在担心我的这个徒儿吗?”惑笑道。
“不是。”渊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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