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皮斯科和爱尔兰,龙舌兰,库拉索等等等等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皮斯科指望着你王者归来把我赶下台,不可能倒向我,爱尔兰向来和他共同进退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龙舌兰在医院躺了一阵,没机会接触我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库拉索嘛,你当初把她从贝尔摩德手下保下来,对她有恩,也不可能背叛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其他的人,你该提防提防,会用的都经过严密的背景调查,所以我想你也能确认背叛的不会是他们。”
        白兰地的分析简短不失道理。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啊,听我一句劝,坦然接受自己的无能吧,你这个年龄,为了防止你觉得我是在侮辱你,所以我用个学术性的词语,也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患上阿兹海默症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那么朗姆,到底是会接受自己的无能,还是会认为自己的麾下出了叛徒呢?
        说完之后,浅仓真也不管朗姆的反应,直接起身将汽水瓶往旁边一丢,瓶子落在石板拼成的地面上,冒着泡的汽水汩汩流出,淌在地上晕开来,折射着依旧舔舐别馆的火光,摇曳出波澜般的流明。
        在映照之中,浅仓真向琴酒打了个招呼后,四人坐上来时候的汽车,低声闲聊着什么渐渐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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