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道伤口和手腕处的贯穿伤比起来,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“这么严重的伤我都没有同意,这点小伤,你以为我会屈服吗?”
汤玛斯一字一顿,艰难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。
而这时,公司的安保也听到枪声来到办公室的门口,只不过因为平常汤玛斯的脾气,外加浅仓真随手锁门的好习惯,他们没有第一时间闯进来而是在门外高声询问。
“董事长,里面发生什么事了,需要帮助吗?”
听到这个声音,汤玛斯眼里一喜,张嘴就要呼救,然而他张嘴的同时,浅仓真手中的匕首直接探进了他的口腔。
“嘘,安静,你不会希望我手抖吧。”他压低声音,善意地劝解。
舌头上带着些许血腥味的冰冷触感,汤玛斯分不清是匕首上沾着的血迹还是舌头已经出现了伤口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显然不可能再继续说话了。
不过沉默同样会引起外面人的注意,这时候的他,已经觉得自己离获救近在咫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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