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,当你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,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“而且,我这一身……”
汤玛斯示意了一下自己骨折的右手,“也是拜他所赐。”
库拉索接过便签,扫过上面的名字,瞳孔微缩。
她沉默一阵,看向露出苦笑的汤玛斯,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就要离开。
而她在桌上的那张纸上,赫然写着白兰地的字样。
“那个,库拉索女士。”
不过,在她即将离开办公室,手已经搭在门把上的时候,身后的汤玛斯又开口说话了。
“他希望你能留在这里,所以……”
库拉索当然不愿意留在这里,不想也不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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