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浅仓真的讥讽,朗姆没有半点怒意。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久不见,你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从嘴边挤出一丝笑容,神情就像是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孩子,被白兰地抓住机会流放的他,经过无数日夜的辗转反侧,终于想出了一个和白兰地相处的方法——拿出引他加入组织的资历,无论对方做了什么,他都用前辈的态度对待......
        这也算是另类的扑克脸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没怎么变嘛,我还以为所有人都知道吃一堑长一智这个道理呢。”浅仓真站起来,踱步到朗姆的身后。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个动作,看得现场两方势力剑拔弩张。
        朗姆屹然不动,他不觉得白兰地会在这种场合对他出手。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想威胁我的话,你可以挑个更合适的......”
        话还没说出口,朗姆的脖子就被人用手肘从身后卡住,瞬间收紧的手臂喉间一阵恶心,不多时,他的呼吸困难起来。
        这是真想杀我?
        逐渐感觉到窒息的朗姆不敢将生还的希望赌在白兰地的停手,当即剧烈挣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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