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顾屋内景象一圈,贝尔摩德冲在阳台躺椅上坐好的白兰地调侃道——当然,作为曾经一线女星,只是这种规格的酒店并不足以让她做出这个评价。
让她这么说的原因是,在房间的一角,一个被绳索紧绑,口部被胶布缠了数圈的少女正坐靠在那里动弹不得。
贝尔摩德在少女面前蹲下,伸手准备托起她的下巴。
少女当然不从,一侧头躲过贝尔摩德的手。
在转移路上被浅仓真抓住后,世良真纯就被塞进大行李箱送到了这里——被死死绑住不说,浑身上下还因为麻醉剂而用不上任何力气,好不容易等到麻醉剂失效可以尝试逃跑,浅仓真又带着贝尔摩德回来了。
“挺有脾气的,终于你也到忍不住兽欲,去绑架陌生女孩子的地步了吗?”贝尔摩德知道白兰地不是这样的人,所以出声调侃。
“话说这小姑娘,我好像有点眼熟。”
调侃过后,她又扭身弯腰,观察起世良真纯移到一旁的脸。
“偷懒也得有个限度,赤井玛丽的女儿都不认识吗?”浅仓真摇晃着躺椅,端起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鲜榨果汁喝了一口。
在他身侧,一个白色的圆形小桌,上面摆放着当天的报纸以及茶水点心。
“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,我才能安心偷懒不是吗?”这女人不以为耻反以为。同时,在世良真纯愤恨的眼神中,她几手揉乱这姑娘的头发站起身来,拖了张矮凳重新坐到世良真纯的面前,背对浅仓真问道:“计划呢?在她面前方便说吗?”
“没什么不方便的。”浅仓真抖报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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