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心思不正的人,在他面前,岂不是无所遁形?
任何人在他面前,都毫无秘密可言?”
傅京宴摇头,“没有那么绝对,他的读心术,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能奏效的。
有些人的心声,他就没办法读取。”
一听这话,贺桑宁就更好奇了,眼睛都泛着光问他:“是吗?是什么样的人,才没办法被他读取?”
傅京宴摸着她的脑袋,动作温柔,“据我所知,目前无法被他读取的,几乎都是身居高位,有过很多经历,并且,心思沉淀到一定地步的人。
这类人,心智稳到,不轻易泄露自己的情绪。
因此,白长官无法读取他们的心声……”
说到这里,傅京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,接着告诉贺桑宁,“我十几岁的时候,就认识白长官了,我也是他至今,无法读取的人之一。”
说起这件事,傅京宴的语气就带着一丝兴味,“当年,白长官发现,自己无法读取一个少年的心声时,表情很是愕然。
这些年,他可没少试图攻略我的心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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