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乌-尼斯向前迈出一步，而特蕾莎则退后一步——远离N-沃尔。特蕾莎的面容改变，反映出她加深的不信任感。她无笑地笑了。
“你们不是来救我脱离可怕的人类的！”特蕾莎嘶声说。“你们是来确保你们这一方占上风！与其被其他人类审问，我还不如期待着被你们的人民折磨。”
N-沃尔向博伊德博士走近一步，但马乌尼斯伸出手臂阻止了他。二把手意识到特蕾莎的行为有些不对劲。目前，她不是她自己。她轻声咿呀着，N-沃尔几乎察觉不到她的动作。N-沃尔的嘴唇紧闭，他深呼吸。他设法保持冷静的语气，尽管他想抓起特蕾莎并让她听从他的命令。
“谁说过什么关于酷刑，特蕾莎？”N-Vorl问道。“委员会只想询问你在这个设施的时间。他们想知道人类寻求什么信息。在我的法庭上，我告诉他们你不是一个威胁。就像P''taal、Glotis和Mau-Nis一样。其他与你一起乘坐坠毁的人类飞船的雅特贾人也为你辩护。一旦你和我们一起回去，你就会安全。”
特蕾莎困惑地歪着头，她考虑了N-Vorl所说的话。
“你的法庭？”特蕾莎惊呼。“为什么？你也被怀疑了吗？”
N-沃尔瞥了一眼莫尼斯和普塔尔。片刻间，走廊里充满了令人耳聋的寂静。N-沃尔的颚骨张开，他把目光转向上方。当他的绿眼睛重新落在特蕾莎脸上的时候，里面充满了悲伤和哀痛。
“长老格兰迪斯的死被认为是……可疑的，”N-Vorl坦白道。“如果不是格洛蒂斯和毛尼斯的证词，我可能不会被相信。我父亲曾经觊觎过这个职位，但被拒绝了。他过去的一些不检点行为……使他永远无法担任任何氏族的长老。我从未被认真考虑过这样的头衔。随着毛尼斯在战斗中的受伤，责任默认落到了我身上。没有人希望我成为氏族长老。我比以往的任何长老都要年轻得多。而我的……冲动性格……有时会成为障碍。就像对我父亲一样。作为一名军人的孩子和混蛋……并不是件好事。或者，我被告知。”
特蕾莎的眼睛在重述她老笑话时活了起来。她仍然对再次审问的前景感到沉重。然而，她尖锐地呼出一口气，放弃了自己的命运。
“您证明自己……通过带我回来，”特蕾莎低语道。“然后你就成为氏族长老？”
莫-尼斯的下巴在面具后紧绷绷地思考着博伊德博士的话语背后的含义。这些含义很可能是真的。N-Vorl沉默了很久。他在脑海中反复咀嚼特蕾莎的陈述。
“是的，我想那确实如此，”N-Vorl终于承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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