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忽然问你这个,怕不是有人在御前说了什么。”
若无人在御前进言,皇上也不会一时想到和宁那边。
宁王点头,“也无妨,我并未去和宁,唐徽言也并未来见我,我们之间清清白白。”
清清白白几个字是这样用的吗?
齐舞阳又想笑了,她忍着笑意回了一句,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便是你们有来往,姻亲之间难道见个面都不成了?未免太苛刻了。”
“此言有理,不过也得看什么情况下。”
齐舞阳也知宁王这话的意思,若是皇帝无疑心自然是怎么都好,若是生了疑心,万事就不好说了。
她又把与信王妃之间的事情讲述一遍,宁王很是震惊,他看着齐舞阳,“你是怎么想到他们身上去的?”
一般来说无子嗣,世人只会责怪女子无能,孩子都不能生,但是很少有人去想孩子生不出来是不是男人的问题。
齐舞阳回望着宁王,“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?若是两位王妃不能生是她们肚子不争气,难道两家王府后院的姬妾也都不能生都是她们的肚子不争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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