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舞阳眯了眯眼,真是不甘心。
        林惊鹊只怕比她更想要为渌川侯夫人讨个公道,会想尽办法让黄定周认罪,但是能不能将靖国公拉下水,这就很难讲了。
        这种朝政大事,若是齐舞阳出身世家,有强大的家世支撑,许是还能得到些内幕消息,但是她没有人依仗,没有更隐秘的消息来源,此刻也是束手无策。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为什么人有了钱,就会想要权,做了知县又想做知府一步一步往上爬。
        一旦把靖国公拉下水,那么他背后的太子就难免受波及,这种事情不管是信王,梁王还是宁王,哪一个伸手了,都会被人猜疑别有用心。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说,信王早一步出手能被人说一句光明磊落,一旦等靖国公下水,就要得一个落井下石的恶名。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齐舞阳看着宁王问,“信王弹劾与王爷有关吗?”
        宁王浅浅一笑,“我有心他也得有意。”
        齐舞阳懂了,宁王轻轻推了一把,信王想浑水摸鱼。
        各有所求,各有所得。
        事情到了这一步,齐舞阳已经是完全插不上手了,她也没想着伸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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