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舞阳一愣。
        宁王似是没发现她面上的僵硬,接着说道:“我走后,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过要等你病好之后,我已经将你生病的消息放了出去,最近几日你不要出府。”
        齐舞阳的手被宁王握着很是不自在,她的手温热,宁王的手微凉。
        一热一凉,两种触感交织在一起,让她如坐针毡。
        正想着将手收回来,宁王就把她的手放回薄毯下,听着他温声说道:“你才退了热,当心些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的举动过于自然,齐舞阳也觉得自己想多了,宁王就是纯粹关心自己而已,就如她以前照顾他一般。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带谁去?”
        “竹生还是留下给你用,你身边事情多,如今也离不开他。越清身为王府长史轻易不得离开,王府外院的事情你直接吩咐他,我已经与他说过凡事听你的。若是有拿不了主意的,也可问他。”
        齐舞阳点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松年与王府一部分护卫我要带走,其他的便是朝廷派遣的官员同行。”
        铜矿一事重大,宁王只是领头的,皇帝还另派官员协助他,说是协助,也未必没有别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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