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他们怎么敢!”信王双眼发红狠狠地捶了一下床,他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,他也想坐上太子的位置,为此他这些年一直在为之努力。
但是他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!
宁王坐在窗边的鼓凳上,望着信王暴怒的样子,“你这顿板子为着这句话也值了。”
信王:……
这是来安慰他的还是来插刀的?
信王的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说道:“我只是没想到真相会这样惨。”
若不是亲眼看到了苑户过得什么日子,信王是没有什么感觉的,平日这些事情都是下头人做,然后再回禀给他,听到的跟看到的那种冲击是不能相提并论的。
苑户是上林苑世袭役户,免税赋但是要常年劳作,役户的组成也很复杂,有些获罪的官员家眷也会发配上林苑劳作。
信王见宁王的脸色十分难看,又想起这件事情二哥是如何一步步推动的,一时沉默下来。
他一直跟宁王这个二哥交好,是想借着他被父皇偏爱的情分,争储位时若得他支持,许是父皇那关就能好过一些。
但是经过这件事情他知道了,他这个二哥深藏不漏,以前只以为林惊鹊跟二哥是狐朋狗友,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是眼瞎,只怕林惊鹊早就上了二哥的船。
他只是不知道,二哥是什么时候起了心思争储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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