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也不是没有苗头,你回娘家那日,可不是撞到了宁王,说起来京城这么大的地方,他怎么偏就去了西市?今日想起来,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”
温婤情急之下,倒是没想到这个,听唐徽言这样一说,不由咬牙道:“果然是处心积虑,知道舞阳是个容易心软的人,故意装可怜!”
实在是太可恶了!
唐徽言心头一哂,别人认为宁王是个身体不好性子软的,可他与宁王相交多年,却知他本性如何。
若不是一早就盯上了人,怎么会下这样的功夫。
说不定当初让齐舞阳进王府当差,就是他故意做的局。
啧。
就真没想到,宁王居然喜欢齐舞阳这样彪悍的女子。
“你也别着急,宁王可不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的性子,他婚事皇上不知催了多少次,你看他可曾松过口?说不定是真的对姨姐心生喜欢,不然不会张口就是王妃之位。”
他是男人,自然是了解男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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