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里,就没有把自己看进去,所以他看不到自己的难处,看不到自己的辛苦,也不在乎自己受不受委屈。
        唐徽言不一样,他看得到,也会去做。
        唐徽言总觉得齐舞阳这话在点他,抬眼扫了过去,不过瞧着她脸上带着笑,眼神也真诚,又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        唐徽言跟她们也没什么好说的,吃了午饭就说出去转转,留给她们姐妹说私房话的地儿。
        这宅子还是太小了,连个溜达的地方都没有,他只能去外头街上转转,叫上自己的长随就出了门。
        他一走,齐舞阳跟温婤笑了,齐舞阳道:“没想到唐大人还挺体贴。”
        温婤抓了爪子剥壳慢慢的吃着,听到这话就道:“这下你放心了,不用防贼似的防着他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话说的,我是为了谁?你过不好我少不得得当个恶人给你出气,你要是过得好,我才是省心又省力还能得个好名声。”
        温婤将剥好的瓜子放进温婤手里,“给,谢礼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齐舞阳一口吃了,“我听说年后姑爷启程的日子还没定,有些变数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从王府那边得的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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