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齐舞阳怪异的脸色,林惊鹊垂眼浅笑,拎起茶壶先给宁王续了茶,又给齐舞阳倒了一杯,口中说道:“王爷说得对,如今回想起来,唐徽言这门亲事倒是结对了。”
齐舞阳瞧着林惊鹊给她续茶忙道了谢,听着他的话,下意识的接了一句,“当初结这门亲的时候,我们可没想到这些。”
好处还没得到,倒先给人挡灾了。
“怎么,你们悔亲了?”
宁王听着齐舞阳这话微微挑眉道。
“我们哪里敢啊,小老百姓细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。”
齐舞阳自然是无奈的,身为社会底层的牛马,想要抗议维权这不是做梦吗?“我只盼着妹妹日子能过得舒心些,其他的哪敢奢望。”
“这你就不用担心了,唐徽言自然会对自己的妻子好。”
林惊鹊笑着说了一句。
齐舞阳笑了笑没说话,窗外又飘起了雪花,屋子里火锅咕咕作响,墙角点了火盆,吃了一会儿额头上就冒了汗出来。
锅子里的热气氤氲上来,连带着模糊了几个人的脸,林惊鹊与宁王又说起了朝中的事情,齐舞阳寻常难得能听到这些消息,故而仔细听着,也不打断二人说话,只用公筷不时给他们夹菜涮菜。
“可惜了没有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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