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舞阳点点头,“奴婢是这样想的,等史简的回应不假,但是咱们不能把所有希望压在他身上。姑娘,咱们得自己立起来才成。”
        温婤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,她抬眸看向齐舞阳,难得笑了笑,“你说说,你想做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 阿娘阿爹没了,可她还要活着。
        她要好好活着,终有一日为他们讨回公道!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是赚钱啊,没有钱,咱们什么都做不了。”齐舞阳脸色严肃起来,“姑娘,庄子上的粮仓应该出了问题,我让陆今安今晚探一探,若是粮仓被下头那些人动了手脚,今年咱们必然极其难过。”
        温婤这一路磨难下来,自然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。
        她看向齐舞阳。
        齐舞阳对上温婤隐隐带着怒火的眸子,轻叹口气又说道:“除了粮仓之外,姑娘,这庄子的围墙破损很多,而且过矮,如果真遇到危险,陆今安说根本不能据府自保。
        他还说,想要以温府为中心,以庄子为边线护卫起来,咱们带来的人根本不够,还要从募人操练,不管哪一样都要花很多钱。”
        温婤心头一阵大惊,这才发现形势比她预料的还要恶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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