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执拗的打了个电话,没多久,一辆看起来比他那辆摩托车还要破旧的面包车晃晃悠悠地开了过来。
“放心吧,强巴大叔的车,稳得很!”扎西拍着胸脯保证,把我塞进了副驾驶。
强巴大叔是个沉默的藏族汉子,只是对我点了点头。
车子驶出村庄,开始还好,虽然颠簸,但还算顺利。
然而,就在距离拉市市区还有大概十几公里的一段荒凉河滩路上,车子发出一阵不详的“咔哒”声,紧接着猛地一顿,彻底熄火了。
强巴大叔下车捣鼓了半天,发动机除了几声无力的喘息,再也打不着火。
他搓着手,用藏语对扎西说了几句,一脸无奈。
扎西挠着头,尴尬地对我翻译:“大叔说,发动机……好像坏了,一时半会儿修不好。”
此时已是下午,太阳开始西斜,旷野上的风立刻变得冷硬起来。
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手机信号也断断续续,只有浑浊的拉市河在不远处静静流淌。
“我试试打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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