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,又一把抓住他稀疏的头发,像拖垃圾一样将他从地上拽起来,拖到中间宽敞点的地方。
我将他狠狠掼在地上,一脚踩在他肥厚的肚子上,用力碾了碾:“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遍?!”
“嗷!别……别踩!痛!痛死我了!”周振邦痛得涕泪横流,双手徒劳地想掰开我的脚。
“痛?”
我俯下身,凑近他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脸,眼神如同盯着砧板上的腐肉。
“苏玥从九楼跳下去的时候,她痛不痛?!被你和这个杂碎……”
我伸手指着趴在地上的疤脸,“轮番糟蹋的时候,她痛不痛?!染上你那恶心的脏病的时候,她痛不痛?!”
每一个“痛”字,都伴随着我脚下加重的力道!
周振邦的惨叫几乎要掀翻屋顶,肥胖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弹动着。
“没有!没有轮……是……是疤脸!是他!是他强迫的!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周振邦语无伦次地推卸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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