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将串串下锅,看着它们在滚烫的汤汁中沉浮。
李师傅开了两瓶冰镇啤酒,递给我一瓶:“来,走一个!去去晦气!”
冰凉的啤酒下肚,带着一丝苦涩,却奇异地抚平了些许内心的焦灼。
辛辣的串串刺激着味蕾,额头很快渗出细汗,一种活着的、热烈的感觉驱散着骨髓里的寒意。
“怎么样?味儿不错吧?”李师傅吃得鼻尖冒汗,含糊不清地问。
“嗯,好吃。”我由衷点头。
这种接地气的痛快,是那些高档餐厅永远无法给予的。
几杯啤酒下肚,李师傅的话匣子也打开了,不再追问我身份,只是絮絮叨叨地说着摆摊的趣事、生活的艰辛、家长里短。
我沉默地听着,偶尔附和几句,紧绷的神经在这种市井的絮叨中慢慢松弛下来。
我也开始主动问及一些李师傅的事情:“李师傅,你说你两个儿子,现在都上班了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